」
應炎隆看了瞿大夫一眼。
「我到小廳寫藥方去。」瞿大夫踱步離開。
應學文扁了下嘴,不情願地轉身離開。
花明子見此,淺淺倒抽了口氣——莫非她的傷勢很嚴重?
「我還能活幾天?」她故作鎮定地問,雙唇卻止不住地顫抖。
「沒那麼嚴重,你想太多了。」應炎隆在她榻邊坐下,定定看著她。
「若沒那麼嚴重,你何需叫所有人全退下?」花明子柳眉一擰,咽了口口水後說道:「您請說吧。我承受得住的。」
「你好好保養,不過分操勞,幾年不是問題。」見她眉頭仍擰著,滿臉的不信,他微微傾身說道:「護你的是整個應家,你該對我有信心。」
她耳朵微熱起來,身子不由得想後退,偏偏沒半分力氣移動,只能別開眼,假裝二人之間的距離不是那麼不合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