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我「霍」地站起来。
我不要听这话,什么地方痛这些人就挖什么地方,太不识相。
我想离去,又想起欧阳可能是我唯一的朋友,又颓然坐下,人到无求品自高,我做得到吗?我需要爱情、友谊、享乐、消遣,我也是人。
欧阳不再说什么,我付了账。
为了寡母,我回复到孩童时期,甚至……放弃玛莉。
我松了松领带。
「吃不下」我喃喃的说。
欧阳只是摇头。
这样子下去,不知还能维持多久?
最痛苦的便是我已知道我不会死。
荒谬。
黄昏,塞车塞满一条公路,逐步逐步走,我用手托住头,也不焦急,不过回家而已赶什么?一只手搭著架驶盘,一点不起劲。
前面有一部薄荷冰淇淋绿的跑车,那司机是妙龄女郎,穿得极凉快极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