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了车,他让她先上—一最低限度,他还不至于大男人得不尊重女性。
姮柔自己说了地址,就任车往前驶。
和他坐在一起,心里总觉得有丝特别,也讲不出是什,但—一和其它男人不同。
他身上会发出一种与众不同的压力一—是,姮柔就是感到压力。
「很久不见你去儿童乐园。」他突然说。
「我已长大,也不留恋童年。」她说。
「不是很好的理由。」他说。
「有的人是不讲理由,原则的,」她说了陈先生的话。
「是吗?」他眼中特殊光芒一闪。
「是——」她又觉得心怯。怎和他讲起他们那行的事呢?他不会懂的。
「但你是这样吗?」他望著她。
「我——也不肯定,要看什时候,什地方,面对什样的人!」她说得飘忽。
「好。」他淡淡的笑。「你有进步。」
进步!是指什?她很担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