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就是因为你不肯进去。」
「但是我——」她想说如果她进去的话,受伤的岂不变成她?
「你错了,」陈先生洞悉一切。「你进去的结果不会相同,你是他们的人,表面上。」
「可是我—一没有理由。」她说。
她是说她没有进去的理由。
「为著成功,理由根本不必要,」陈先生又说:「我对你说过,要不挥手段。」
她吸了一口气,不出声。
陈先生的意思是她该出卖自尊,抛开廉耻,不顾一切,不理后果的不挥手段?她—一值得吗?
「你一定认为不值得,」陈先生冷笑。「你错了,在大前题下,我们只是工具。」
堡具?她不能置信,人只是工具!
「我明白了!」她不想跟他谈下去,他们永远话不投机,永远格格不入。
「这一星期由我和你联络,直到白翎痊愈。」他说:「而这段时间,你会很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