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们这种人,即使派你去妓院,你也得遵照命令。」
「那——怎行?」她忍不住叫。
陆健在旁边望她一眼,她把声音压低了。
「当然,我只是打个比喻,不会真派你去,」陈先生略缓和些。「下次不可犯同样的错。」
「是——但是我想—一不做。」她说。
「有这种事吗?你已加入,那是一辈子的事了,」他真是那冷酷?「就算你加倍还钱给我们,也不可能脱离。我们的工作是奉献。」
「但我——做不来。」她吸一口气。
奉献?她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,她只不过是个普通的会计,她根本不希望做大事,尤其有关政府——她只是个小女人。
「任何人开始都做不来。」他说:「还有,你得记住白翎为你已受了伤。」
「她—一」受伤两个字她不敢说出来。「她也在场?」
「当然。」陈先生冷哼—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