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国与大理乃友邦,千岁爷远道而来,孤王自是要设宴款待的。」
赵千岁摆摆手,一派自在,「说来不怕王上取笑,此次前来大理并非为国为君,单只是为了……为了本王府里头一个走失的爱妾。」
他靠到段素徽的耳旁,故作神秘地念叨著:「本王这爱妾啊,平日里被我宠坏了,一个不顺心,竟使起小性子跑到大理挂牌做了……做了花魁,还头牌呢!
「她这叫本王的颜面往哪里摆啊?我一探听到她的下落,便派人抓她回去。谁知她竟死活不买账,万不得已,我这才亲自前来。这好劝歹劝,她还是不肯同我回去。王上,您说这女人怎么这么麻烦,有我无尽的宠爱还不够,竟贪恋上王妃之位———她出身不明,如何做得了我千岁爷的正夫人啊?」
一席话,将他来大理,不入朝且逗留不归的缘由全都明晃晃地摆了出来,正正当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