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娶个贤妻做他的活神仙啊!干吗还要来打扰她的生活?
他手持碧萧,乐声扬起——萧声咽,一江愁水涌断秦楼月。曲终当属人散之时,拎起包袱,他将那五百两黄金留在原地,带著他那颗儒生的自尊心与西洲居作别。
他走了,断云扶著门的手滑了下去。她终于逃脱了娘的命运,这一生她不会再为谁等待,因为她连那个可以等待的人都已失去。
望断江水几多愁,几多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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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有走。
羿江愁就坐在西洲居的外面,手中的碧萧撑著下巴,他烦恼得头都快破了。
心里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:再怎么说我也是饱学儒士,这一生虽说志不在进学做官,好歹也要有点读书人的骨气,她都出言赶我了,哪还有再留下来的道理?
可是,真的要离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