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握紧双拳站在原地,内心的情感与儒生的尊严相抗争。为什么?为什么她可以出言让肖胜坚入赘,命令范成娶她,却连让他留在她身边做仆役的机会都不给他?他就这么让她讨厌吗?还是,在心里,她始终把他当成了低她一等、永远无法平视的奴仆?
甩开帘子,他大步出去,月白色的身影就此消失在门外。
坐在床榻上,一双丹风眼失了神采。她就这样呆坐了一个时辰,半晌方才支撑著下了榻,他走了吗?
棒著门,她向外望去。他的身影停在回廊上,身边放著小包袱,是丫头、小厮整理出来的行装吧!他手里握著无忧酒,月白的背影在月色下分外醒目。看著他一口紧跟著一口,像是要用酒洗刷心中的忧愁。
他有什么忧愁?终于可以离开她不是应该很快乐才对吗?洛阳的那个当家不是一直想将女儿萍莎嫁给他吗?他去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