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没想到她一直留在宫里,还降做了青衣宫人。这不符合常理啊!
「当今王上是景妃的亲生子,他怎会让你为宫人呢?」怎么也算是娘家人啊!
「莫要谈我的事了,你身上这伤……」拂景早就瞥见了他颈项上那道白布缠著的伤口,还沁著血珠子呢!
他正是为了这事进宫的,找不著遣风问她也是一样,「你知道遣风成了斜日的黑衣人吗?」
「遣风……我倒是常在斜阳殿里得见,你是来找他的?」
「你常见遣风?你知他成了斜日的黑衣人?你知道?」西陵客睁大著眼近乎质问,「你怎么能眼睁睁地看著他成为黑衣人呢?他是西陵家的人,他怎么可以为先王的女儿当黑衣,再把刀伸向自家人?」
这话问得拂景心中一跌,静默了片刻她才道:「且不说我没有能力劝他说他,即便有,西陵家的事与我何干?我管那许多做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