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五年之后,我怀中又抱著个一模一样的宝宝,我困惑了,这就是生命最大的奥妙?
玫瑰诧异,「大哥怎么了?」
包生大力拍著我的肩膀,「他有点糊涂,是这样的!他不明白怎么一下子就老了,快有人叫他舅舅了,男人也很怕老的,你知道。」
我白更生一眼。
我始终没有把婴儿让给其他的人抱,我把她紧紧拥著,如珠如宝,母亲想抱也不行,害得老妈大骂我贼腔。
那婴儿嘴中不住咿咿地与我说话,我每隔三分钟应她一声「啊」,她便笑,完全听得懂的样子。虽然才数个月大,头发已经又长又乌,打著一只蝴蝶结,我忍不住用自己的脸去贴她的脸。
包生微笑著摇头。
当夜,我们一家人大团聚,吃饭。
玫瑰把孩子交给佣人,与丈夫出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