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她哭得覆水难收,晏云深听的心烦意乱,安祭酒的小女儿,今年不过十六岁吧,姐姐也就十七八的样子,确实太小了。
可她撕心裂肺得伤感,对整件事也不会有半点用处。
晏云深叹口气,“说的也对,只是方才为你得罪了徐公子,倒是挺冤,你临寻死前总要谢我一谢吧。”
清芷啜泣道:“多谢,多谢——你。”
就这样啊!语气中还带着不甘,倔强的模样怪讨人喜欢,晏云深又笑了,“眼下就有个能还人情的法子,不知你愿不愿意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叫——两下吧。”
她怔住,忽地想到身处花船之上,烛火已灭,一时顾不得伤心,吓得直往后退。
晏云深瞧她精神了,耐心解释,“既跟了我来,外面肯定有人听着,不做得真些,到时连我也麻烦。”
“我,我不会。”她咬住嘴唇,“要叫你叫!你不是经常来喝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