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锦衣卫,原本闻娘就要把自己卖给锦衣卫,对方来也合理,那晏云深又是怎么回事!
难道闲得慌,凑热闹。
说来也奇,偏在人生的当口上,总能碰见这个人,若不是对方,也许早得手了。
她不觉冒火,脖颈发汗,拿起炕几上的金绢扇摇。
珠帘挑起,晏云深露出半个身子,瞧见清芷气鼓鼓坐在榻上,手中团扇翻飞,全然没有方才失魂落魄的神色,让他想起那位跳火盆的新娘子。
原该这样,生龙活虎得才对。
信步走到桌边,端起酒盏,自斟自饮,半句不言。
真沉得住气,清芷端着不理,心里却怯,今非昔比,他是官,她是妓,凭自赌气也不好,因此灭了心性,福身道:“大爷想听什么曲子?”
“秦王入阵曲吧。”晏云深闲闲回:“正和小娘子此时的心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