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为什么呢?这等殊荣可是别人想也想不来的啊!」
「我不准!」她是他的啊!
「凭什么不准呢?她与你非亲非故的。」
「她……她的爷爷托我照顾她。」是啊!而他决心照顾她一辈子。
「可他只要你让她衣食无缺,没说她不可以嫁人啊!包何况嫁的可是未来的皇帝、当今的太子啊!」还想敷衍他?怎么说他可都是他的好兄弟,当然知道陈意磊爷爷临终托孤的细节了。
「反……反正我就是不准!」玄炀凶狠的瞪著他,「你管我这么多!」
「你……」不生气、不生气,不跟发狂的人生气,「你喔!还真是头驴子啊!牵到哪儿都变不成马,承认爱她……有这么难吗?」
玄炀闻言,脸色微红地侧过头去。
要不是情况危急,法觥一定不肯就这么放过一个取笑他的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