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誰準你到這里的!?」
褚蓮城嚇得手中筆一沉,黑拓天眼明手快,握住她手腕,另一手奪了筆,沒讓它落到奏折上。
她仰頭看著多日未見的皇上,心窩一緊,立刻起身。
「參見陛下。臣沒事了,御醫今早到府里來把過脈,說臣可以走動了。」
他放下筆,松開她那只像是只覆著一層皮的手腕,漠然地看著她。
「說你可以走動,不是說你可以操勞。」
「為陛下鞠躬盡癢,乃是為臣本分。」她站得直挺挺。
為臣本分?以為這麼說,就能讓他忘記他想要她一事?事實上,她愈是避之唯恐不及,他就愈想弄清楚她對他究竟是否動了心。
「用膳了嗎?」他問。
她搖頭,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。
「傳膳。」黑拓天說道。「是。」門外內監應聲道。
黑拓天朝她伸出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