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適已過,便無大礙。」
夏朗跟在褚蓮城身邊,見她已拿起奏折,也只能嘆了口氣,喚來個小內監隨侍在側,自己則站到殿外,做好隨時叫來御醫的打算。
褚蓮城看了幾份皇上已批閱過的奏折,仍覺得他真是字如其人,凌厲張揚,可其筆勢沉穩,收筆亦甚圓融,如同他所下的命令一樣。
然他于男女之事上的張狂可不是這樣。
這個念頭一入腦海,便讓她倒抽了一口氣,連忙正襟危坐地提筆蘸墨——還是忙碌一點較好,才不會胡思亂想。
她于他雖無男女之情,但她畢竟不是清心寡欲之人,黑拓天這樣的男子,太容易得到女人芳心了,她又怎麼可能毫不動搖,或者該說是被迷……
褚蓮城一甩頭,低頭振筆疾書了起來。抄錄聖諭可是一字錯,就得從頭寫過啊。
不知過了許久,身後突然有人一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