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亭萱,虽然我不太想承认,可是,律师都是这样的……」
「你就不会。」谷亭萱截断廖晓蕙的说法。
廖晓蕙笑著摇摇头,「你不了解。坦白说,若今天我是他,我的处理方式也会跟他一样。毕竟,公事公办。碍于我们的职业,有时我们不得不把律法摆在前头,情分搁在一旁。」
比亭萱抿紧唇。「你能够判断他为什么急于和解吗?」
「那是当然。不过,身为你的朋友,我不得不说一句……别太快跟他和解。」廖晓蕙摇晃著酒杯,唇角噙著高深莫测的笑。
「为什么?」谷亭萱的眉结拧起,神情阴郁。一想起骆逸昊,她就气闷。
「以他的立场,首要目的便是尽量将他的当事人的刑责降到最低,当然,和解金额也是。如果你爸爸的伤势恶化,并能够证明是因车祸而造成的,那么,赔偿金额可以要求得更早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