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甚至如果伤势严重,纵使你不提出告诉,法院也会自动替你提出告诉……」
「我终于明白了……」谷亭萱气愤地握紧拳。
「你别生气,这也是不得已的,律师本来就是……」
「没什么本来就是怎样这回事。」谷亭萱气得眼眶一红,梗声道:「虽然我真的很努力地想体会你们律师的立场,但我还是不能接受他的态度!好像……好像认定我只在乎钱,不在乎我爸爸的伤势……」
「不是那样的。我们当然明白你担心你爸爸的伤势多于对钱的在乎,只是……」廖晓蕙脑中灵光一闪,想起方才骆逸昊所问的问题,难道……他是为了谷亭萱的事而感到困惑?这还真是难得!
「那我现在该怎么做?我真是受够他了,但他偏又是对方的律师,若不和解的话,他又会一直紧追不舍。我一瞧见他,就觉得火气直往脑上冲,怎样都无法冷静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