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是与不是,反正你也没损失,只不过是我比较早厌腻了这个游戏。你就当作白玩了一个免费妓女,何乐而不为?」
她甜滋滋的说:「或许,我可以说些好听的,安抚你受创的自尊——你是个不赖的伴,如果你想再玩一次,我倒是会考虑奉陪,只要我抽得出时间,而你出的价钱又合适的话。」
小仪挑逗地用食指轻戳他的心口,粗鄙的言词震慑住他。步履轻盈如蝴蝶振翅飞去。
留下散落一地的图稿和满室孤寂。
老天!我著了什么魔了?
他握拳诅咒,明明知道她口是心非,就该温言软语劝诱出她的真心,结果却被她气昏了头,出口伤人。
他自问:对以前的记忆执著是否太一厢情愿了?
五年前的记忆历历在目,他永远记得初见佩仪的情形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