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仪杏眼圆睁,凶巴巴地:「你一定要逼我说出不中听的话?大家好聚好散,OK?」
他气极无言,好聚好散?
「想当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,你似乎还不知道何时该松手。」她挣脱陈翊德的钳制。
如火般的怒焰急速冷却,冷得像冰,他毫不容情地反击:
「原来如此,对你而言我只不过是便利的伴。真是奇怪,一个是清纯娇羞的少女;另一个则是烟视媚行的荡妇,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李佩仪?」
他继续攻击:「对了!也许我床单上的红渍,是人工处女膜所造成的效果,用来钓凯子的话倒是满管用的。」
牙尖嘴利的小仪第一次说不出话来。看见她脸色骤变,陈翊德后悔不迭。
小仪胸口剧烈起伏,突兀地笑出声来,撩撩秀发,状极妩媚斜睨著他道:
「有什么关系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