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我不出声,事情全无法子自圆其说,不知忒地,这一年来子超的确不大参予婚姻生活。
电话铃响,我去接听。
那边说:「芷君!一定是你,你那个声音一认就认出来,好不好?听说结婚了?也不请喝喜酒,伯父母可健康?」
我笑起来,「喂,是哪一位呀?」
「连我都敢忘,我是曹约瑟,你的怨家死对头。」
我怪叫起来,「约瑟,」我跟妈妈说:「你可记得约瑟?那只顽皮鬼,七年前移了民的那个家伙。」
妈妈也乐,「曹伯母如何?我好牵记她,自从她到加拿大去后,我就少个最好的牌搭子。」她抢过话筒要跟约瑟说话。
我直笑。
约瑟这家伙回来
我十岁时不知为这个人流过多少眼泪,他从来没放过我!拉我的辫子,推跌我,用水枪射我……可恶得令人不置信的邻家小男孩,我俩吵得使双方父母不知道多为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