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意似为一股可惧的力量,急于摧毁他,连带也摧毁自己。
女人都是这样,来不及地杀伤自己,一个个都具婬妇本性,没有男人便活不下去,怎么会这样悲哀?
时代再进步,进入太空也不管用,女人还是女人。
现在都改了,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才学到这一课,不牢牢警惕自己怎么行。
我同姬娜说:「一连七年,我时常做梦,看到一个血人拉住我的腿不放,或是向我倒下来,脸紧贴我的脸。」
「你的生活也很痛苦。」
「根本是,」我苦笑,「在梦中,我甚至闻得到血腥味,这些年来,我不敢踫刀子,尽吃三文治及即食面。」我用手托住头,「但过去了,一切都过去了。」
姬娜如同身受,非常同情我。
「我运气不太好,是不是?」我轻轻地问。
姬娜忽然哭了,伏在咖啡桌上抽噎。
「喂,你哭什么,别神经。」我推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