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抓到个安静的听者,临老九索性将积压了九个月零二十一天的烦恼一吐为快,「守身,你是不知道啊!骆舫游给我下了毒。」
临守身一听,全身为之一紧,「下毒?骆家大小姐向您下了毒?」他模模九爷的脑门,又抓过九爷的手指看看——指甲没黑没紫,不似中毒的征兆啊!
夺过自己的手,临老九一口酒一口苦闷地吐著:「自从喝过骆舫游煮的那壶竹酒后,我喝水也觉得像喝酒,喝酒又觉得是喝水。水和酒把我的脑子都绕乱了,我……我就想再喝一回她所煮的竹酒,让自己弄明白那竹酒到底是酒是水。」
所以,九爷命他四处寻找各式各样的酒,就是想找出那份相似的味道。越是寻找就越是失望,九爷陷于酒水之间的迷惑就更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