抄起桌上的菊花酒,临老九大口灌著,也不管那是不是自己要的味道,他只想醉了再说。
看著九爷神情不对,临守身赶紧上前夺下酒来,「九爷,这样喝下去要醉了。」
「能让我醉,说明灌进肚子里的是酒不是水。」
「呃?」临守身忽然很想知道自家九爷这是怎么了,「九爷,您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吗?」
「不顺心?」临老九猛摇著头,笑得傻乎乎的,「我能有什么不顺心的事?一直以来最让我觉得不快的就是骆舫游那家伙,她也不管我高兴不高兴,情愿不情愿,硬是追在我后面,要我娶她。现在她人都已经消失了九个月零二十一天,我哪里还有什么不顺心的?」
是哦是哦,不想见到人家,却把没见面的日子记得一清二楚——临守身掩著笑闷不吭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