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桐搂着他,心疼到说不出话来,但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,只能安慰似的轻拍着韦秋的背,像在哄孩子。
折腾一通下来,两个人都快要虚脱,和顶尖高手打一场架遭到的罪也莫过于此了。
在秦屿这儿治了几天以后,今日发作时已经好了太多。韦秋还是疼,但钻心的感觉几乎消失了,只是皮肉的刺痛。
“你师父也真的舍得给你吃忘情丹。”发作过后,周桐拿着湿布,给韦秋边擦背上出的虚汗,边说。
“那里没擦到。”韦秋指指身上的某处,然后道,“不舍得也得舍得。他怕我想不开去寻死,更怕我自暴自弃这辈子也振作不起来。”
擦完了身上,周桐将布往还冒着热气的水桶里一扔,道:“说到底是我的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