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可是我老婆不让。我老婆可凶了,被他知道我可就死定了。”周桐玩味地笑了。
韦秋看着他,不知道该怎么接话,干脆直接在周桐的耳尖咬了一口,周桐突然吃痛,眉头皱了皱。
“你说谁凶?嗯?”
“谁答应就是说谁的。”
眼看着两人就要亲到一处,谢辰只能尴尬地咳了两声,以表明自己在他们旁边:“药煎好了,秦大哥让你趁热喝。”
“还有。”谢辰将碗递到韦秋手里,“我和周桐什么都没有,你非要说的话,还是咱们两个有一腿的嫌疑更大。”
韦秋嫌弃地看了看谢辰。
用过晚膳后,忘情丹照常发作了一次。
前几天发作时,韦秋惨白着脸,浑身上下都疼,但也说不出来哪里疼,五脏六腑仿佛爬进了白蚁,在肆意地啃食着内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