擦擦吧!」说著,鸡婆的谭红已经将药盒旋开,当她将那些药抹在司徒舞语的手臂上时,那股强烈的痛楚让司徒舞语叫出声:
「好痛喔!」
她挤眉弄眼的样子让谭红笑了。「我还以为你是铁打的呢!」
「怎么可能是铁打的?我可是活生生的人耶!」司徒舞语忍痛说著。
「没办法啊!如果不趁现在好好地治疗,日后留疤就不容易消了。」谭红振振有词地说著。
忍过了上药的疼,司徒舞语还是龇牙咧嘴的,因为药效的发作让她直发疼。
见状,谭红说道:「你啊!真是不小心,为什么呆呆地站在那里让朱新霖打呢?」
是啊!她真是蠢,就为了看那个人,竟然……接著,谭红又说了好多话,司徒舞语听著听著,觉得更闷了。
司陡舞语不好意思叫她闭嘴,随她说著,她便随手拿了枝笔乱画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