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是她,这不是……明明还有很多重要的事等著她去做,根本就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事;再说,‧她也不是新手了,她不该会怯场的,不是吗?但是她却……却不知道该怎么做,而且还一点意愿也没有。
司徒舞语想著,万般无奈地从浴池中起身,才穿好衣服,房外就有人敲门。
「舞语,你还好吗?」
是谭红。司徒舞语拧眉,如果可以的话,现在的她谁也不想见。她无奈地走向门口开门,让谭红进来。
「你的伤还好吧?」谭红又问。
司徒舞语下意识地举起手臂,两条又长又红的痕迹浮现在她白皙的肌肤上,看来是那么可怕又醒目。「还好吧。」她喃喃地说。反正,过几天就好了。
「什么还好?是好怕人喔!喀,我替你带药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