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那里诉苦是最理想不过的,最实际的苦恼也变得缥缈无稽,活著是活著,生命还是舒畅美丽平和的。我爱上苏更生,因为她也给我同样的感觉。
她当下说:「玫瑰还年轻,少女最经不得有人为她家破人亡,她的魅力一旦受到证实,乐不可支,她怎么会听你的?」
「叫我以后怎么见周关芝芝?」我软弱地问,「我可不担这种关系,我要搬出来住。」
「住到什么地方去?」苏说。
我做个饿虎擒羊的姿势,说:「住在你这里来。」
「原谅玫瑰。」
「她是个烂只果,周士辉如果一定要陪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孩子玩,那他罪有应得。」我挥挥手,「算我对不起母亲,我不能照顾她。」
我真的搬了出来往,但没有搬到苏更生的公寓,我不赞成同居,这是男女关系中最坏最弱的一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