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缘已经是很可贵的了!
「不论是敌是友,全是缘。」他又说。
「‘缘’是个好字,我很难想到敌人也是缘。」她笑。
「事实上是如此。」他看一看表。「不耽误你了,你可以回家。」
「再见。」她拿起皮包往外走,忽然间有丝依恋——他可以留下她一起晚餐,或下一盘棋,这不是很好?
他没出声,她只好走出公司大门。
她的依恋—一其实很没道理,她明知不该如此,无论他怎样吸引了她——她承认是吸引了她。他总是个身分不明,敌友难分的人!
站在门外,她还想了一下——和他相处的时间实在很舒服,他一举一动都牵引著她的神经。
但他—一太冷了一点。
他说过,他的生命中不会有女人,他大概是没有感情的人——咦!看她,想到哪儿去了?怎能如此胡思乱想!这不简直太笑活了吗?
「姮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