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这个男人——这个非友非敌,似友似敌,又是老板的男人,竟让她想到感情两个字,她——「我真的什事也没有。」
「或者—一我替你泡杯茶。」他站起来,离开她的视线。
他——看透了她的心?知道她所思所想所挣扎所矛盾?他不是说不对任何人的心作更深的刺探?
她深深,深深吸口气,依然不能令自己平静。
怎突然冒出这两个炸得死人的字呢?那自然,那理所当然似的,感情——
啊!姮柔,姮柔,你是疯了。
亦天用小托盘送来一杯茶,清香的绿茶——啊!他送来的是一杯子的碧绿。
「你看来根特别。」他又坐下来,在她对面。「今天。」
「今天见面已经够特别了。」她强自镇定。「妈妈又——发神经似的。」
他不语,只仿佛微笑的望著她。
突然间她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