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冬至扯了下唇角,揉揉指节,迈着长腿走过来,顺手拉过她的箱子:“走了。”
她在身后无箱一身轻,忍不住抿唇笑了笑。
上次坐蒋冬至的副驾驶好像还是在搬家那天,一晃近两个月过去,她居然开始觉得这个位置变得有些陌生了。
她撑着下巴,眼睛瞧着前面的挡风玻璃,正值下班晚高峰,这段路堵得厉害,通常红灯要等几十秒,好不容易挨到绿灯结果就只能过两辆车。
她在慢吞吞挪动的车流中随口问:“昨天你几点到家的?”
“差不多八点吧,在机场吃了个晚饭。”前面的车迟迟不动,他摁着喇叭,目不斜视,“昨天晚上玩得开心吗?”
“一般。”程拾醒把撑着下巴的手放下来了,“有别人坐过这个位置吗?”
“哪?”
“你的副驾。”
“没,就你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