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在利用我的歉疚跟我谈条件吗?”她打量着他。
“是你在利用我的喜欢对我肆无忌惮。”现在俨然是进攻的好机会,他没打算放过,抬手捏捏她的耳垂,是个略显亲昵的动作,嗓音也软下,毕竟她向来吃软不吃硬,“你忍心一直对我这样做吗?我会很难受的。”
程拾醒不答话,伸手,抓住他捏她耳垂的手指,骨节抵在她掌心,修长,又偏硬,很明显的骨骼感。
她的大拇指指腹在他的指节处不动声色地摩挲了下,握着将他的手挪开,头一偏,余光瞥见熟悉的淡绿色行李箱从转盘上慢慢转过来。
“行李箱出来了。”她松开手,径直走去提了箱子,扭头见他还伫立在原地,若无其事地问,“不送我回家吗?”
“哪个家?”
“当然是我家。”
真够失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