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脑袋可是娘子你的,为夫的当然要先问过。」
席惜努力睁著眼皮,沉重的头却已不支的靠在椅背上。
「相公说的是……可相公啊,头摘了,命不也没了吗?」
「当然,头都没了哪还有命。」万俟隽的嘴角已在抽搐,连一旁的雷傲、可人和可心也都隐忍不住的低声笑著。
「这样……那我不借了,行不行?」意识浑沌的她还知道「要命」。
万俟隽正想点头道行,席惜又没头没脑的迸出一句。
「等我不要命了,头再给你,好吧。」
万俟隽愣住,脸色渐渐往下沉。
雷傲、可人和可心则很不给面子的爆笑出声。
「嗯?」
万俟隽回头,厉眸扫得三人顿收笑声。
「你们两个过来。」本想审问席惜,现下看来,不用问了,问了也是白问,不如问这两个始作俑者来得快。
不用指名道姓,可人、可心马上垂首行到万俟隽跟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