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万俟隽笑得像是只奸诈的狐狸,只可惜,席惜看不真切,只知道他在笑。
「相公,你笑起来真好看。」她有些发痴的说,嘴角不自觉得跟著上扬,形成一个娇憨、妩媚的弧度。
万俟隽冷厉的黑眸转沉,瞬也未瞬的在视著他从未在她脸上看过的娇笑媚态。
她的慵懒妩媚如只撒娇的猫儿,更像在挑逗。
他看得喉节不住宾动,欲望蠢蠢欲动。
「娘子,你还没回答为夫的话,何时摘下你的脑袋比较好?」她笑得很甜、很诱人,时机却不对。
万俟隽忍下品尝她的冲动,坚守赏罚分明的原则。
「脑袋?相公要摘我脑袋。」席惜歪著头,哈哈笑了起来。「相公要我脑袋,摘去便是,也不过就是颗脑袋罢了,相公又何须过问呢?」
万俟隽险些笑出声,她的神智已全不清了。
他都不知道他的娘子竟也有这么可爱、迷糊的一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