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修竹乖巧地应了下来:「是,娘亲。」
骆鸢飞还怀疑,「他一个小孩子家家的,会喝什么酒?你别糟践他吧!」
到底谁糟践谁,还说不定呢?
结果已沉淀在丝竹胸中,下面的事,她眼不见为净。
骆鸢飞终于躺进了他和丝竹共有的卧房——在他烂醉以后。
也不知修竹这小屁孩到底是喝奶长大的,还是喝酒长大的?平日里看起来瘦弱不堪,大气都不敢出,怎么喝起酒来那么凶?
骆鸢飞自认也算是能喝的主,可是踫上修竹这个倒霉孩子,他算是小表遇上阎王了。几坛子酒下了肚,这小屁孩面不改色心不跳,他半条命都快搭进去了。
宿醉的结果是头疼肚子疼,这才明白丝竹留修竹下来陪他,分明是恶意整他。
「我不就是把件衣裳送人了嘛!她用得著这么生气吗?还故意留个小表下来折腾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