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杜银筝满脸泪痕,愕然的望著他的宽背。他不是要逼她侍寝,而是好心让她睡床?她有些畏怯。可以相信他吗?是离开扬州十多天来他第一次对她好,她受宠若惊的同时也心怀戒备。
可是,枕头看起来好软,被子的暖气也在她脚边散发著,看起来真的好舒服。
杜银筝小心的观察著好像已经睡著的荆御弦,又看向具有强烈诱惑力的空床位。
应该没关系吧!她小心翼翼的、悄悄的在他身边躺了下来,轻轻的打了个呵欠。
嗯,如果他真要侵犯她,她可以大叫、踢他、咬他
想著反抗对策的同时,杜银筝也以惊人的速度陷入深眠。
靶觉背后的紧绷消失,荆御弦才缓缓的转过身,凝视著她疲惫的小脸,对她的消瘦有著莫名的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