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看来我还没教会你服从是怎么回事。」他喃喃自语著,将杜银筝硬推进床榻内侧。
她怕死了。虽然在麝月楼待了两年,但是她始终坚持卖艺不卖身,连房间都特地离其他姑娘们「办事」的房间远远的。不过听那里的姊妹说,做那档事并没有男人说的那般快活,有时还疼得要命……
待荆御弦也脱靴上了榻,杜银筝终于爆发出内心的恐惧。她缩在床角,不停的抹著眼泪。「我……我不晓得哪里做错得罪了你,我道歉好吗?求求你……不要这样……」
眼中看著她不停的哭泣,耳里听著她胡言乱语,荆御弦竟愣在原地。他……他的样子有那么像个满面垂涎的急色鬼吗?
而且,他不是她的主子吗?为什么反而会因此感到愧疚?
受不了!他抹了把脸,背对她迳自躺下。「如果你还是喜欢睡外头的冷地板,请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