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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阿、阿齐……」她哭得好不凄恻。
被她抱得一身湿的他不耐烦地应道:「怎么了?」以后绝不让她再踫酒!他没好气地决定。
「阿齐,我好难过。」她抽抽噎噎地说。
「你活该!」他冷血地骂,一点也没有为人丈夫在妻子难过时该有的怜惜不舍。
一听他骂人,她「哇」地一声,哭得更可怜了!喝醉的她显得格外脆弱易感。
「你好坏!」她环紧他脖子,将眼泪鼻涕全糊在他衣服上。「你怎么可以这样?」
「为什么不可以?」他眯眼瞪著怀中的小泪人儿,「嘿!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!」
「我哪有做什么?」她红著眼眶,委屈地稍稍离开他胸口,一管黏在他衣上的鼻涕竟因此牵出一条小水柱。
「还没有!」他粗鲁地用手擤掉她的鼻涕,「你再不乖乖洗澡,水冷了我可不管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