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要直接回家,先休息、休息。」
萧宿宿忙问,「那你们吃不吃饭?镇学在‘杨春园’订了一桌等你们过去呢!」
「问你爸吧!」说著萧妻便自顾自地闭上眼休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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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萸!茱萸!起来了!」吕方齐轻拍著妻子略嫌苍白的脸颊。
打从一上高速公路她就倒头大睡,看来昨晚真的是闹得太凶了。
昨天大贵和许幸说什么也不肯放过茱萸这个寿星,硬是搞出了一堆名堂来捉弄她,弄得她满头满身的奶油、巧克力不说,还把她灌酒灌到吐得一塌胡涂,著实苦了他这个收拾善后的丈夫。
由于她醉得浑身瘫软,自然得靠他帮她洗去一身的脏污,可是她偏偏又不是一个合作的小醉客。不过是洗个澡罢了,动来动去不安分洗澡也就算了,更让他头痛的是洗到一半她竟然发起了酒疯,转身一把抱住他,埋在他怀里大哭起来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