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屿。”嘴唇一张一合,原来也能挂上这么猛烈的恨意,“我终于找到你了。”
看着对方阴鸷的面孔,秦屿有点想笑,明明失去了手足兄弟的人是他,失去了结发妻子的人也是他,可赵鸣筝为什么表现地像自己对他做了什么一样。
“你一直跟在韦秋的后面是不是,我早就该猜到的。”
赵弦的指尖触碰上微凉的弯刀,露出笑来。秦屿从前很喜欢看他笑,觉得那笑容很纯粹,是全心全意爱慕着自己的笑,像洒进黑暗的羽春楼里的阳光。可现在他却很怕赵弦的笑容,因为这笑容里浸着毒,下毒的人,却是他自己。
“你跟我回羽春楼,我便饶你一条性命。”
赵鸣筝看着秦屿,仿佛在看蝼蚁一般。
秦屿不想看着赵弦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,遂闭上了双目,轻声说道:“我还有几天好活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