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屿顺着小药童的目光看了看远方,随后点了点头。
路上,秦屿说:“你知道吗,我的这双手,曾经也是拿飞刀杀过人的。可它们现在,连笔都不一定提得起来。”
“师父……”小药童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秦屿。
好在秦屿也并不需要他的安慰,继续讲道:“我本来就是活不长的,能撑这么多年已经是我的运气了,所以我没有什么不知足的。我只是想让你知道,时间就是这么的不讲道理,早个十年,我亦是他们,而谁又能断定,他们十年后不是我呢?”
秦屿就这么单方面的说了一路,他很少说这么多话。
而小院的门口,不知何时已经站了一个男人。
男人长了一张看起来很像某个大门派的小弟子的脸,看起来不谙世事,不知何为愁苦。
可他的眼神出卖了他,因为不会有任何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少年会拥有这样毒辣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