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人变为一块咸肉。
回去,不知道姐姐是否原谅我,不知道父母是否责怪我,我忽然胆怯起来;我害伯。
擦干身子头发,穿回衣裳出来,看见姐姐已经坐在那里。
她板著面孔,不声不响,与苏国栋相对无言,都是我不好,我想,害他俩这样子。
见到我,她叹口气,「我们走吧。」
我看看苏国栋。
姐姐说:「现在我已跟他绝交,你爱追他,看你的本事了,反正我不会跟你争。」
我发愧,「不不,姐姐,他是你的,我没有那么想过,他是你的!」我直嚷。
姐姐说:「我才不要他,你要的话,你自己下功夫好了。」
苏国栋在一旁啼笑皆非,「胡说,你们两姐妹胡说八道,我是我自己的,你们少把我抛来抛去当人球!」他大声叫。
我与姐姐静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