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我忙说:「不会不会!」
「你现在当然说不会。」苏国栋叹口气,「你现在的世界小得很,容不下那么多东西,一眼看见我,当是大目标,告诉你,将来不晓得有多少男人追逐在你裙下。」
我露出一丝欢笑,「会吗?」
「我老觉得穿校服的女孩子像只蛹,一毕业便脱下蓝色制服的蛹壳变为蝴蝶,你不用急,大把日子随你灿烂,你给我放心。」
我喝著西瓜汁,不出声,已经回心转意。
「去淋个浴,你姐姐就快要来接你走了,你还是准备回家去,对不对?」他看牢我。
我犹豫的点点头。
他有点安慰,拍拍我的肩膀。
「闷,」他说:「谁不闷?做人……将来你就会明白。总要忍耐,不忍耐是不行的。」
在他的浴室内,我把自己自顶至踵的洗了一次,只觉得热水与肥皂是天下最令我愉快的东西,离家三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