闹僵了,我太不会处理事件,使方中信颜面无存,丢尽面子:有这么一个女子,认识他没多久,便上来摊牌哭闹,使他恼羞成怒。
完了。
我没听夫人的忠告,我令自己下不了台。
我刚想站起来离去,方中信却将一方雪白的手帕递给我。
他喃喃的说:「哭哭哭,就是会哭。」
我说:「我现在去找夫人,她答应帮我。」
「好,我陪你去,就让小爱梅给我照顾好了。」
我一震,在盛怒中我忘了她们。
走,怎么走?
方中信看著我,他目光中闪出狡猾胜利的神色,眼楮出卖了他,他的表情仍然凝重惶恐。
狐狸,这是一只狐狸。
我悲哀的说:「至少你应让我知道我可以走得了。」
「就是未必走得了,」他得到机会,立刻发表演说:「我可以带你到纳尔逊先生处三口六面对清楚,这只是一项实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