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在南门为守将还惯吗?好些日子不见你了,你好像黑瘦了些,想吃什么同我说。若是多有不便,我做得了,支了小爆人命人送去给你。要是哪里衣衫破了、旧了,我替你缝补便是。我在浣绣阁做了近九年,这些事再难不倒我。」
密所一个人唠叨了半日的工夫,也不见他回话,实在忍不下去了,她恼地冲他吼:「你是哑巴不是?竟一言不发!」
她的火气还真起了作用,半日不言不语的李原庸竟开了口,但只有四个字———
「惯、无、不必。」
「什么?」他说的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话,她竟听不懂。
李原庸懒散地同她解释———
「在南门还惯吗?惯;想吃什么?无;衣衫破了旧了交由你?不必。」
简明扼要,不多一言,不废一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