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怎么又让其他男人对她毛手毛脚、为所欲为而毫不反抗?天知道他可是快气炸了。
「你凶什么凶?莫名其妙。嗝!你老是随便凶我。」
「我‘老是’凶你?为什么说‘老是’?」他不记得自己几时凶过她。
「像那天……新婚那一天嘛!你……嗝!也是摆脸色给我看!」项不服的叫道,意识变得浑沌。天!她可真会记仇,她又怎么知道他凶她全是因她自个儿所引起的?
「你先说你和刚刚那人在干么?」喝,他差点忘了和她算帐。
「能干么?谈生意呀!你以为生意是随便谈谈就成的吗?你们这些大老板根本不了解,朴林月和你们比起来只算是小店,我们又没生产服装,当然得和服装公司订购,如此一来,嗝!我们不应酬行吗?你们根本不会懂的,我不想和你说了。」项转头看著窗外不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