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头看了看她的脸庞,余君不知该说些什么,车内又恢复了寂静。
他从未了解过她的一切,多悲哀啊,充其量他仅只是她名义上的丈夫罢了,无法干涉她的生活。新婚至今半个多月,她从未回过余家,但这却是她的自由,他没有束缚住她的理由,因为这是婚前双方便谈妥的交易,但他仍会念著她、惦著她,一闲下来,脑中想著的便全都是她,而她可曾知晓一分一毫?他的谎言究竟是对或错?这个问题早在心中问过不下千百次,但依旧没人告知他答案。到了余家,项开了车门下车,双腿突地一软,整个人跌坐在地上。
「你怎么了?」余君必上车门奔至她身旁,检视她的身子有无受伤。
「头好昏,连身子都没力气了……」她又打了个酒嗝。
他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,轻松将她扶起,抱著她走进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