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!她可不可以就这么昏过去啊?
听那声音,他好像很生气。
「颜幅!」
随著近在耳边的叫唤冲破浑沌,颜福睁开双眼。
丙然,从来都是笑容满面的骆逸,此刻的表情好吓人呀。
「唔!你轻一点。」
伤重吐真情,她现在算不算伤重啊!丙然这种事不能乱想,瞧她现在多惨。
骆逸抱起她往官道走去。从认识她以来就没见过她奄奄一息的模样,感觉真是出乎意料的令人厌恶。
「都是你害的。」颜福忍不住埋怨。他若没弄伤她的手腕,她根本不至于松开缰绳,所以都是他的错。
「我害的?!」他瞪著她看。即使知道她伤痛神智不清、胡言乱语,他还是有股想掐死她的冲动,「你怎么不想想你的手腕是怎么伤的。你、你就是不听我的话,上次伤了手,这次还差点送了命……」
她现在是伤患吧!他怎么一直叨念个不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