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他的颜家老爷的托付。
苞她在一起比走火入魔还可怕,时时刻刻都得提心吊胆。
他一边大叫著颜福的名字,一边在半人高的草丛里梭巡。
「你还清醒就回我一声啊!懊死的女人。」
又急又怒已不足以形容他现在的心情,什么儒生的优雅风度老早被他抛到天边去,一张脸狰狞的像是恶鬼索命,急得想放把火烧掉这片遮掩视线的杂草。
但他也知道,多亏这片杂草,让颜福免去直接落地的冲力。
不过她到底在哪里?马就在这边,她会飞到哪里去。
颜福摔得够重,一瞬之间天南地北全反了。
她低低申吟,想用手撑起身体才发现手腕根本无法使力,似乎全身骨头都散了,只能侧躺在地,等待那满眼的金星消逝,耳边的嗡嗡声散去。
隐约间嗡嗡声里似乎夹了熟悉的咆哮,她忍不住牵起嘴角。八成是骆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