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她是个存在的人,和坚白一样,为什么不提?」她反问。她不以为他太太会不理这件事。
「她不能管我的事,这是我和她婚前讲好的,」他说。「我说过要过自己的生活,她明白。」
她又呆愣半晌,事情——和她想像有出入。
「那——你来见我做什么?」她问。
或者是她不传统吧?她觉得他的一切都不可想像,太太真能不管他的一切?
「我和你之间是爱情!」他肯定地说:「十多年前一直延续到现在的,你不能否认。」
「我不是否认,也没有否认,但——毕群,在我们之间的一切已复杂了。」她叹息。
「我眼中.心中只有你,我不觉得复杂。」他说:「我们不必理会其他太多人。」
「不理会,但他们其实就在身边。」她说。